我是爱你的,你是自由的。从前到现在,我没有变过。”
沈适知道她说的话都出自真心,走过去将人拉入怀中,“我知道,我知道你从不在乎我的成就几何,我也知道,你是真正懂得欣赏我的人,但凝凝,或许,我只是想这么做,我想要承担。”年岁渐长,经历过太多次生死离别,比起逃避,沈适现在更想承担。
宋凝嗤然:“人会想做痛苦的事吗?”
沈适反问:“为什么不会呢?咖啡是苦的,喜欢的人却非常多。痛苦跟快乐本就是一种体验,跟口味一样。”
宋凝反驳,“你在狡辩,就算嗜苦,那也是因为咖啡的苦能给人带来快乐。但在公司上班给你带来快乐了吗?你每天都像上刑一样,你叹气的次数,快赶上呼吸的次数了。”
沈适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是他的枕边人,他们生活在一起,他那些沉闷复杂的情绪,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见沈适不说话,宋凝安慰:“我不逼你,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在你说的所有人之列。你做你自己,我同样欣喜。”
沈适认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让我再考虑考虑。”他要考虑的是,如何将上班的苦转变为咖啡的苦。
或许,沈珒说的是对的。
转行吧。
做个导演试试呢?并不是只在野外才能摄影。
……
回到北京后的温璟予,并没有接很多工作。原因是她的女儿,因为季节更替,不小心染上了流感。
照顾孩子的保姆自觉疏忽,一直很焦虑。温璟予虽然担心,但还是反过来安慰:“小孩儿嘛,有点小病小灾正常,谁能一辈子不生病啊。咱们不是去看过医生了嘛,没多大点儿事,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保姆激动得差点掉眼泪,哽咽着对温璟予说:“您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保姆之前也在别的家庭服务过,很少有雇主像温璟予这样和善的。
上层社会的人,仿佛天生带着一种傲慢,但在温璟予身上,保姆只看到了包容。她包容自己的爱人,也包容跟她没关系的人,比如自己。
面对保姆的夸奖,温璟予笑了笑说:“王姐,别这么客套。两个小孩儿自从出生起,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