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进,姚思安直接甩出证据。他们又开始跟姚思安讲旧情,但姚思安说:“抱歉了各位叔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公事就要公办。不然,我没法儿跟底下人交代。”
姚思安的父亲,老谋深算。在底下人来告状之时,装聋作哑,许下承诺要主持公道。实际操作时,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全程,他都像在看戏,偶尔,在背后推波助澜。
姚思安隐隐感觉,他父亲有借刀杀人那味儿。
清除了一批占着茅坑不拉屎,还心怀鬼胎的元老,姚思安趁势将这部分权利收归到自己手中。
至此,他在公司算立稳脚跟,手里真正有了实权。
而到现在,姚思安才意识到,沈珒跟他说的那句:“想要实权,要靠夺,不能靠赋予。你以为,你父亲就开心看到你分走他手中的权利吗?”
回头看,醍醐灌顶。
姚思安的成长速度很快,姚宴海同妻子调侃,“咱儿子是吃了仙丹了?脱胎换骨啊。”
陈澜笑了笑说:“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姚宴海摇头笑得无奈,“高人手段确实了得,咱们调教他十几年不得其法,没想到让外人调教好了。就是不知,这背后高人,是真心相助,还是变相操控。”
陈澜眯了眯眼,“他跟誉儿一向交好,誉儿虽心机深沉,但人品端方,不会做这种事。”
姚宴海却说:“你的判断,会不会太感性了点!商场如战场,官场更甚。他父亲能爬到现在那个位置,总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就敢肯定,子不类父?”
陈澜摇头,“誉儿是我看着长大的,类不类父,我比你清楚。再说了,你儿子像你吗?”
姚宴海叹了口气,“都怪咱们太宠他。”
陈澜敛眸定于虚空,幽幽的语气说:“或许,咱们该适当放手。”
姚宴海敏锐察觉到妻子话外的意思,沉默了几秒问:“那个女孩子,你打算接受了?”
陈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毕竟是孩子的生母,虽然不怎么聪明,又死心眼儿,但对安儿倒是真心,大不了我以后慢慢教她。”
姚宴海笑她,“从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澜:“眼见为实,接触多了,从前那些我更倾向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