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得仰仗您。”在商场多年,沈珒对这种客套话已经信手拈来,转头给姚思安使了个眼色,姚思安立刻提酒回敬。
送走领导,包厢里只剩姚思安跟沈珒二人跟一桌子没动几口的残羹冷炙。
领导在官场多年,一眼就看出沈珒看似牵线搭桥实则是做决定的那个人。本着谁说了算跟谁喝的原则,沈珒没少被灌。
饭局结束,姚思安酒劲上头,“那孙子的秘书是酒桶吧,也忒能喝了。”
沈珒仰头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复盘,懒得搭话。过了会儿,服务员送来单子,姚思安龙飞凤舞签了。沈珒掀眸瞟了一眼,拧着眉问:“这点小事还用你亲自做?”
姚思安嘿嘿笑,“花钱嘛,我总要心里有点数,万一人家骗我呢。再说了,发票能抵税。”
沈珒翻了翻眼皮,冷声打发了服务员,转头对姚思安说:“别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你的职责是做决策,不是抠细节,抓大放小懂吗?你要真在乎这些,就选一个可靠的秘书帮你。别把自己的精力浪费在低回报的事情上。”
姚思安咽了下口水,“可我爸说,做大事也得拘小节。”
沈珒翻了个白眼儿,“那是他们已经做成了大事,有精力去拘小节,你大事还没做成呢!”
姚思安点点头,“得嘞,听你的。”
沈珒无奈,“不是听我的,是你得有自己的想法。”
沈珒还想再说点什么,见姚思安眼神儿发直,无奈住嘴。
来这饭局,他光跟秘书拼酒了,真是个二傻子。行吧,沈珒安慰自己,至少不乱说话了,也是进步。游戏人间三十多年,哪能这么快就成长。他像个老父亲,拍拍姚思安的肩膀说:“走吧。”
姚思安真没少喝,走路都在打晃,沈珒扶着他去地库,姚思安的司机等在那里。
沈珒将姚思安交给司机,又嘱咐:“直接送他回家。”
司机面露难色。
沈珒问:“怎么了?”
司机摇摇头,欲言又止。
沈珒蹙了蹙眉,“他醉了,他的话你只当醉话,在他清醒前,不要听。”
沈珒隐隐察觉,有人给姚思安做局。他醉得厉害,沈珒怕他被仙人跳。这种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