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那嘴严得跟焊上了似的……”
说话的时候,沈珒不自然干哕,他今晚不是喝了点儿,是很多。
姚思安那个项目,说是补几道手续,但材料递上去了,又被打回来,不合格,要自检。姚思安自检不出来,又找到沈珒。
沈珒琢磨着,自检就是无头苍蝇乱撞,忒浪费时间,这事儿要想快点解决,必得找内部人士透个底。于是设了宴。
有求于人,免不了放低姿态。
一开始都是打太极,死活不松口。
沈珒琢磨着,只能硬灌了,半醉半醒的,总能透露点。
有时候就是这样,清醒的时候,那些话,想说都不敢说。
醉了,反而好办事。
当然了,人家也不是傻子,想多喝一点,他得先陪着。
一个人陪好几个,沈珒就算是海量,也得醉三分。
喝到最后,沈珒感觉自己手都麻了。幸好,他意志力强大,还记得自己的任务。
说来也可笑,打听出来的结果并不是项目有什么重大纰漏,而是因为这项目,原本是人家领导给自家亲戚开的绿灯,哪成想被姚思安给拿了去。
就像是萝卜坑被白菜给占了,自然要找点麻烦,把白菜弄走。
打听出结果后,姚思安问沈珒该怎么办。
半梦半醒的,沈珒说:“拉萝卜入伙。”
姚思安没太听懂,沈珒刚想解释,沈修远的电话打过来。
沈珒接听,沈修远只说了两句话,言简意赅,要求他回家等着,有事要商量。
沈珒无奈,只能先回家,并允诺姚思安,会帮到底,让他别担心。
姚思安因为这个项目,这几天愁得觉都睡不好,沈珒知道,他不是在乎钱,而是在乎脸面。第一次挑大梁,要是做不好,跌份儿,家人也会不信任他。
回了家,沈珒在沙发上躺着,酒气熏天,断断续续的说一些董春莹听不明白的话。
说到后面,沈珒一只手抵着自己的胃,另一只手横在眼睛上,时不时干哕。
董春莹看得出来,他儿子这会儿难受极了,意志也开始不清醒。
董春莹吩咐阿姨找来解酒药,又倒了温水,亲自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