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喜欢,专门搞来孝敬您。早前我听杨叔儿说,这药墨有的是用犀牛角,有的是用水牛角,价值大不相同,我怕他被人骗了,特意拿过来跟您这个对比。”说罢,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拿出药墨跟沈卫国这两块对比。
“拿过来我看看。”
沈珒走过去,将两份药墨一并递给沈卫国。
沈卫国接过药墨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眼冒精光:“嗯,一样的。”
沈珒喜笑颜开,“得嘞,那您就留着,以后就用它教您重孙写字儿。”
沈卫国干瘪的脸上出现一丝饱满,“这回我可得好好监督俩孩子练字,不能像你似的,什么都学了个半瓶满。”
沈珒挠挠头,“半瓶也够用。”
“嗯?”沈卫国眉毛竖起来。
沈珒低眉顺眼不再讲话。
沈珒幼年系统学习过绘画与书法,本意是为了磨一磨他狠厉的性子,杨夙望夸过他天赋不错,可惜没坚持下来。
沈珒原本想接他爷爷回家住,沈卫国拒绝了。“这里有我跟你奶奶一起生活的回忆,还有我的一些老友。誉儿,别担心,爷爷在这生活得很好。”
沈珒没再勉强,答应老头儿两人在北京的时候,会常过来探望。
隔日,又去看了沈修肃。沈修肃办理病退之后,随妻子回陕北生活了一段时间。
沈修肃是在榆林工作时认识的妻子刘桂平。刘桂平有一把好嗓子,信天游唱得好,沈修肃过耳难忘,开始疯狂追究刘桂平。
结婚后,刘桂平辞掉了工作,随丈夫返京。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四岁不到,夭折了,第二个孩子才是沈适。
这几个月,沈修肃积极配合治疗,病情控制得还可以,但人消瘦了很多。
温璟予见到沈修肃时,难过得掉眼泪。
沈修肃倒是豁达,一脸慈爱地同温璟予说笑。“大爷昨儿还看到你的照片了。”
沈珒有心转移温璟予的情绪,插言:“您在哪儿看见的?”
沈修肃呵呵笑,“就在东三环那边,好大一个广告牌,以前老是搞一些外国人,我看着不舒服。这回好了,换成璟予了,中国姑娘,就是漂亮。”
温璟予恍惚想起,李渱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