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容易成为太子妃的”曾伯父意味深长的一笑,萧睿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来时的方向,不远处已传来皇宫侍卫追赶的脚步声,因已无时间多想,萧睿只得先行离开。
与此同时,太子府中,虽因意外秦樾与江林溪未能顺利成亲,但秦樾仍让所有人叫江林溪太子妃,毕竟他已经认定江林溪只能是自己的。
江林溪就这样昏昏沉沉,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过去地度过了整整三天三夜,御医说所幸她腹部的伤未伤及内脏,否则回天乏力啊,就这样,秦樾在寝殿中陪了三天三夜,期间,他一刻未眠,隔段时间便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查看江林溪的伤势,手中一直端着的装着汤药的碗,被他一次次吹凉亲自尝试去喂。
“萧睿。快跑”昏迷中,江林溪口中呢喃着重复着这句话,身边的秦樾握着她右手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长发遮在他眼前,形成一片淡淡的阴影,片刻后,他又轻轻松开,抬起脸来,那抹苦笑明显地刻在脸上
“林溪呐。你是非要逼我杀死他麽。”秦樾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带着彻骨的寒意。
当夜,丞相府的书房中,江宁焦急地在屋中来回踱步
“爹,为何要让师父和锦央住客栈,还有,为何不将林溪带回府中疗伤,就这样听太子的话把她留在那边是不是太危险了?”江宁难得有些焦躁地说,没想到丞相却是不慌不忙地命人拿来一个不小的包袱,又从自己木柜中取出些东西,自顾自地塞入包袱。
“爹,你在干什么?莫不是想就这样将林溪送到太子那儿去?”秦樾不解地问道,丞相淡淡一笑摇摇头
“我把你娘和大哥的灵位牌也装了进去,另外这是一些盘缠和林溪的首饰,哦对,还有”江丞相将一件黑色的狐裘斗篷递给了江宁
“现在就去太子府,想办法将林溪带走,我已命人将辰寒从天牢中救出,他会在太子府旁的小巷与你汇合,你们一同离开也好有个照应,能走多远走多远”江丞相说着,未等江宁反应,忽听丞相府花园中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尖叫惨呼声连连传来,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从外一脚踹开,几根极长的银丝先行飞入
“接住!”丞相一把推开身边的江宁,同时将袖中的白玉佩抛了过去,江宁侧身一接,之后便见五六个黑影从外跃入,他们皆是一身黑衣,连面颊上也遮着黑布,如黑夜的鬼魅一般,下一刻已将江父子二人围住
江宁微微蹙眉一跃而起,抽出腰间佩剑,剑刃落下时,与那些黑衣人其中的一个利刃相碰,发出刺耳之声。
“爹,你快走,这里我来顶着”江宁说着,已然站在了丞相面前,他挥剑斩向那些牢牢绑在江丞相手臂上的银丝,这些银丝看上去很是脆弱柔软,其实不然,江宁颇为诧异地发现这些银丝在卷住丞相手臂的同时,已深深勒入其皮肉,大串的血珠从那些伤口中流出。
“爹。”
“削骨丝啊。你快去找你妹妹,快”江丞相一把推开江宁,接着,他忽的反手握住那缠住自己的几根银丝,顾不得钻心之痛便向上一甩,反捆住两个黑衣人的腰部,接着往自己这边一拉。
“爹!”江宁大喊一声便冲了上来,斩杀了那些个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当另一个向他袭来时,只见江丞相拖着银丝横银丝将那人拦腰绑住,被捆住的几个黑衣人同时用力向后退,江丞相低呼一声,血水从他的手心,胳膊,双腿与脖颈处大股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