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山河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逐渐恢复意识的,太阳穴如同被重锤擂击突突的跳着痛,喉咙也干涩的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难受。
赵山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眼皮沉重的几乎抬不起来,脑子里浑浑噩噩,像是塞满了一团浆糊。
昨晚的记忆支离破碎模糊不清,赵山河只依稀记得齐砚冰说她失恋了,哭诉着让他陪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然后齐砚冰就突然有事离开了,然后他跟季敏再喝了两杯似乎就断片了。
“该死的,又特么喝多了。”赵山河在心里暗骂道。
也许是因为昨天跟敏姐缓和关系了,又加上要安慰失联的齐砚冰,这才会喝断片。
只是每次短片酒醒后第二天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特么的折磨人了。
赵山河下意识的想翻个身,却猛然感觉到不对劲。
因为身体的触感异常清晰而陌生,或者说有些太奇怪了,手臂上传来的并非是冰凉丝滑的床单质感,而是一种温润、细腻、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
同时鼻翼间萦绕的也不仅仅是酒气,更有一种淡雅的、属于女性的体香。
更重要的是赵山河感觉到一个沉重的、温软的身体正紧密地贴合着他,一半压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均匀地拂过他的颈侧,发丝散乱地蹭着他的下巴。
这……这是什么情况?
赵山河的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宿醉带来的头痛瞬间被一股冰彻刺骨的惊悚感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