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放,硬是让这个二世祖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令我想不通的是,此人这般做的未免有些太过火了吧!”
“鬼兄的意思是……”
“五哥认为他是不是在做戏?”
“这件事情,试一下便知道。”
端起茶杯,大红袍那种特殊的甘香一下子就飘了出来。虽说武夷大红袍乃茶中之王,但是与中南海老者的那上等龙井一比,似乎差了一个档次。并不是说,大红袍茶不好,而是,一种意境达不到。喝茶,品茶是次要的,意境才是第一位。
用盖子在杯口拨几下,五哥这才问道:“闸北区位于上海中心,乃是极其重要的地方。这里,无论如何必须要夺回来。毕竟,目前,咱们在上海还没有立足根本。对了,鬼兄,闸北区目前沈门的负责人是谁?”
“沈门八杰之一,方真!”
听此,五哥差点没将茶水喷出来。不过,好在五哥的意志力极强才避免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在离开石家庄的时候,方真可以说是自己手上铁板中煮熟的鸭子,而就是这么一个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
“广信,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五哥冷冷的问话,韩广信哦了一声,他心中早就知道五哥会提到这件事情。虽说在这之前,他已经想好了理由,但是真到了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五哥……”扑通一声,韩广信跪在五哥面前,“我对不起您的厚望……方真……”
“广信,你先起来!”见此,五哥便不由得觉得此事有些太过蹊跷,于是问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此,韩广信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其实,攻打沈门分部的主要领导者并不是韩广信,而是沈肖。其实,对于沈肖的器重,五哥也能看出来韩广信心中的那点心思。但是,五哥总是觉得沈肖这个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其实在敌我实力悬差极大的情况下,即便是硬碰硬,胜利也是探囊取物而已。怪只怪,韩广信太过大意,他没想到敌人事先会有埋伏。如果不是沈肖舍命想救,只怕,他……
越听五哥脸『色』越难看,突然五哥站起身来,双手在韩广信面前比划着:“广信,你啊你。你说说,到底让我说你什么好?煮熟的鸭子到嘴边都能让它飞了。”
“五哥,这事其实也不能怨信哥。是沈肖出的主意,让信哥亲自上阵,以助士气!”王少杰说道。
“就靠两百人的先锋?他脑子进水了,你脑子也进水了?”
见五哥正在气头上,大伙也不敢『插』言。谁知道这把火什么时候会烧到自己身上。
“其实,这件事情之后,信哥也去邱堂主那里领了二十板子,到现在……”
“少杰!”
“废话我也不想多听,我就是想知道,方真是怎么跑的?”五哥道。
“其实,说来方真也够狡猾的,他装成死人被拉到南山去埋得时候,半路上杀了车上的两名兄弟,跳车跑的!”
“行了,我知道了!”听此,五哥没有追问下去。只怕,在追根深究的话会坏了军心,而且,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要知道,死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装的。
让众人都回去之后,五哥特意让韩广信把当日负责清理工作的负责人请来。谁知,后者早已经跑的音信全无。这时,他们才明白,那个负责人其实就是沈门的一只耳朵。
一想到这里,韩广信不由的大骂一声:“混蛋,该死的老鼠,最好不要让我把你抓到。”
“行了,广信,别抱怨了。就算是长个教训吧!”五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当晚,以韩广信为首的洪门中人便对沈门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