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颊。
望着敌人身手不凡,沈正更是不敢大意:“贼子,吃我一刀!”
就在这时,那仓惶逃走的那人居然一下子停住了身子,诡异的笑容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让沈正心头忍不住一揪。
该死,怎么搞的?
“今天就是你们洪门的忌日,我说过的!”那人笑的有些诡异。
“是吗?”沈正唐刀一挥,“花言巧语多说无益,等你还有活命在说这些吧!”
见沈正冲来,那人不急不躁:“来的正好。“
另一边,已经下楼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吃了一惊。沈正的身手在洪门也算是顶层的存在,但是这人居然能够与沈正打的难解难分,似乎,此人并非等闲之辈。沈门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物,怎么以前没有见过?韩广信心中大为不解。
“沈兄莫急,我来助你!”哇呀一声大喝,孟川抄起开山刀便冲了过去。
孟川的加入使得此局已经变得毫无悬念,本来就已经将实力发挥到极点的那人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去应付孟川。
噗嗤一声,鲜血飘飞,一颗人头咕噜咕噜顺着地面滚得老远,而此时,那人脖颈处还喷洒出一道两米多高的血柱。
擦了擦脸上的鲜血,沈正长叹一声:“真是丢人,跟一个无名小辈打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是啊川,这家伙现在……”
“行了,沈兄,此事莫要往心里去。不过,有一点我心中疑『惑』,此人身手如此了得,在沈门定然不是寻常之辈。只是,邵唐怎么忍心送这么一个家伙来此送给我们去杀!而且,此人『摸』入咱们分部居然没有任何人察觉,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们之中有内鬼?”沈正一皱眉头,这种猜疑是他们最不愿意承认的!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谁愿意怀疑自己的兄弟?
“这事等以后再说,此地非久留之所,此人能够偷偷『摸』入咱们内部,只怕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说着韩广信便已经召集兄弟们离去。
说时迟,说时快,就在韩广信他们离开不久,门大部队兵分四路,共八千人马向着己方的分部而去。听到这里,韩广信暗暗庆幸,如果己方要是晚走一步,其后果不堪设想。当然,被沈正杀死的那人名叫彭安,也许此人韩广信没有听说过,但是此人的弟弟乃是大名鼎鼎的沈门八杰之一的彭宁。想到这里,韩广信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邵唐让彭安潜入己方显然是想要用此人来拖延麻痹自己的,谁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冲动蛮夫,最后非但没有完成邵唐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还落了个身死的下场。用人不当有时候极其可怕!
听到彭安被杀,彭宁怒血冲头,一口鲜血按耐不住直接吐了出来。
“大哥!”
“彭宁,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邵唐安慰道。
“但愿唐兄能够拿回韩广信的项上人头。”
……
杭州飞机场,一改往日平凡的场面,原本热闹的飞机场此时突然多了不少给人一种压抑感的西服大汉。这些人正是韩广信等洪门重要干部,而且便是杭州火车站之类的交通场所也是人满为患了。
就在众人焦虑的等待飞机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撞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那是一个慌张看上去有些猥琐长得鼠头鼠脑的小流氓,不过此人目光闪烁,似乎刚刚做了什么亏心事而找不到方向,在撞到韩广信之后立刻跑着离开了。本来这件事情说来也不过是一个意外的偶然而已,但是诡异的是,就在这时,十几个海关警员有目标『性』的向这边跑了过来。
“站住!”
“怎么回事?”不等韩广信发问,五六个海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