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起一把刀,直接斩到周长老的身前。那个装满水的茶杯啪吃一声直接碎成十半,茶水喷的周长老满脸都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周长老当时便呆住了。
当周长老反应过来刚要发泄大怒的时候,只听五哥冷冰冰的说:“阿丘,按照洪门家法,抵辱掌门大哥当以何罪论处?”
阿丘是书生的小命,听到这里,书生脸『色』一沉,缓缓说道:“按家法,当以『乱』棍极刑。”
『乱』棍极刑四个字刚一出口,不但是周长老,便是其他几个老家伙也傻眼了。
只见五哥盯着周长老,向着刘长老问道:“刘长老,你说,该怎么办?”
“掌……掌门大哥,周长老抵辱你是不对。但是周长老毕竟是我洪门三朝元老,鞍前马后为洪门效力六十多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刘长老这话意思是说,周长老并没有犯错了?”
见到五哥那冰冷的目光,刘长老的心里咯吱一下,连忙说道:“掌门大哥误会老朽的意思了。我是说……”
“刘长老的意思是轻罚?”
还未等众人劝说,周长老老脸一横,冷哼一声:“二哥,劝这猫崽子作甚?我就不信,他还真的能杀了我不成?”
“老六,你少说两句!”刘长老一听就急了。要知道,这诋毁大哥的罪名可不轻啊。这诋毁二字说的轻了,叫做无意,说的重了,那可是篡位的大罪啊!
其实,即便周长老如此强横,五哥还真的不敢杀他。毕竟,自己在洪门的地位维稳,杀一儆百固然是好,但是也要看是什么情况下,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在诸位长老的再三求情之下,五哥这才松口:“好吧,看在诸位长老的面子上,今天这事,辛某可以不予计较。想必,诸位应该清楚,便是此事告到云老那里去,辛某也不怕什么。万事需求一个理字。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就这么算的话,辛某在洪门只怕以后很难服众。因此说,周长老死罪可免,但是罪还是要罚的。要不然这样,周长老暂停长老一职,其负责之事暂时由马长老接替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刘长老一听,当时便替众人表态。
什么暂停长老一职,根本就不算处罚。就算他周长老暂停长老,但是在洪门上下仍然是呼风唤雨。
走出房间大门,五哥对着道路旁的鲜花狠狠就是一脚。
“该死,这个可恶的老家伙!”此事五哥已经记在心头,只怕等五哥根基稳固,第一个要开刀的便是这名周长老。
五哥虽然对待兄弟义盖云天,但是心胸并非兄弟们心目中的那般宽广。对于不是朋友的人,五哥一向是睚眦必报。
三日之后,萧条小道之上,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缓缓的停在了周长老通往家那条唯一的大道之上。
就在周长老兴高采烈的与其他几名长老分手之后独自回家的时候,别克轿车上突然跳下了三名黑衣男子。
“你们是什么人?”望着来者不善的黑衣大汉,周长老当时就慌了。
也许正应了那句老话,人活得越久就越怕死。
就在这时,一个白面书生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
“周长老,今夜玩的还痛快吗?”
“阿丘,是你!”周长老先是一惊,随后眉头一皱,忍不住怒喝起来,“你知道自己在搞什么名堂吗?”
书生听此并不慌张,只是摇着手指笑着说:“周老,您太多疑了。晚辈怎敢对你不敬呢!”
“那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周长老望了一眼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顿时恼怒起来。
“没什么,只是想让周长老跟我们走一趟!”
“你,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