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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正常、健康的男人应该都会有吧。”韩雪儿的语气也有些不肯定,毕竟是说男人的事,只是听说而已。
“可是,丁宁一直睡着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现象?”安蔚不解。
“这应该是好现象,”韩雪儿说道:“当时发现这个状况时,我就查了一下,我也不太懂,大概是这样地。丁宁原先可以不睡觉,依然很正常,是因为他神足。现在神不足,所以他才一直睡着了。睡得久了,这个神就养足了,精气也足了,早上的时候,太阳初升,阳气充足,所以就有那么个生理反应。”
“嗯,好象是这个道理。”安蔚另一个作家身份实在要求她知识庞杂,韩雪儿所说,安蔚倒是听得有些明白,“韩雪儿,你怎么晓得这些的?”
韩雪儿笑了笑:“家有病人,久成良医哩,我现在啊,还准备学针灸,准备拿丁宁做实验了。”
韩雪儿这么一说,安蔚不得不感叹,看来韩雪儿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各方面准备。
和韩雪儿通完这个电话后,安蔚一颗扑通乱跳的心安定下来,开始饶有兴致地观察丁宁地新状况。
高度似乎比刚开始见的时候低了一些,再看了一会,安蔚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丁宁端的是有趣,即使躺在**沉睡状还是要搞出事来,这升起的旗杆倒有些像闹钟地指针,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那那转动,估计正午时分,他也就彻底老实,恢复疲懒原状。安蔚甚至有过去弹一下的冲动,这会子安蔚可不害羞了,只是记得刚才的羞恼着实想对丁宁动手动脚以示报复。
韩雪儿出门时,安蔚想说一句:韩雪儿你走就放心,不怕我**了丁宁。
这句玩笑话不妥,因此卡在喉咙里安蔚没说出来,但是,这仔细端详了半天,安蔚忽然想到,**丁宁,兴许是能办得成的事。念头一转到这,羞意再挡不住,汹涌而来。安蔚眼红心跳起来,心中竟然旖念丛生。
这可要了命,安蔚连忙在心中喊打住,但是一个人其实很难做自己的主,光是管住心头的念头,哪个该想哪个不该想就相当难做到。
安蔚挣扎了半天,脸越来越红,觉得眼跟前丁宁成了致命**,而自己却也达到估计这辈子最**的时候,忍不住就要做出既远观又近玩地事来,这脑袋一震,忽然想到韩雪儿去灵佑禅寺不光是找大德老和尚的,还是为丁宁祈福的。韩雪儿出门的时候那是端端正正的,正经的沐浴更衣了,这个当儿,行那种想也不敢的荒唐事怎么行,就连想都是罪过。安蔚这么一想,沸腾得乱七八糟的心境忽地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