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珑此时因为伤心一张粉面哭的通红,就连声音沙哑无比,根本不信,说:“那我刚刚听到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刚刚那一句许容七七为正妃之位那句话总是不断的在耳边回放着,叫叶玲珑恨之入骨,咬牙切齿,明知容七七厌恶贺兰图无比,为了与贺兰图和离不惜自毁名声,可是现下看到贺兰图如此对待容七七,她还是恨得咬紧牙关,愤恨无比。
许她正妃之位,那么她又算什么?
“若是我说那是容七七故意诱导我说的,你可曾相信?”贺兰图眸子深情无比,带着无比的温柔和委屈,似乎也是内疚不已。
叶玲珑微微一怔,心头当下疑虑不已,却又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容七七为了离开贺兰图所做之事,她可是参与其中。
想到这些,她扭过头去,心里头难掩住失望的难受,面色依旧是十分的难看,这些事情王爷并不知情,所以她不能说出来。
但是不管怎么样,刚刚的话,那是她一字一句听到的,不管是什么缘由,贺兰图现在这样子说,又可曾对得起她?
她声音悲痛无比,语气越发的悲伤,说:“可是再一次迎娶她,并许她正妃之位,这话可是王爷说出口的。”
定完候想到刚刚贺兰图说起此事的时候,神色也是难掩眼底的厌恶之色,越发的冰冷,声音不阴不阳地道:“这些话,若不是容小姐逼迫王爷所说的话吧,王爷这些话又要如何解释?”
贺兰图轻叹了一口气,神色格外认真,知道此时解释什么,只怕是也不能说服到了定远候,所以,他只能是从实际行动出发。
于是,他从怀里拿出来一本奏折,似乎是带在身上的东西,语气十分的委屈,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好半响才能发出来声音,把东西递给了定远候,面色惊惶不安,又似乎十分的委屈,开口道:“岳父大人请看。”
定远候的神色阴晴不定,面上微微一觉,心底浮起来疑惑,望了一眼贺兰图那模样,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一张脸阴沉了片刻,随后便伸手接过来贺兰图手中的东西,仔细的看着,越发到最后,越发的惊讶,愣了一下说:“你准备奏请皇上要册封玲珑为正妃?”
既然贺兰图都准备这样子做了,那又为什么刚刚对容七七说出来那样的话来?
定远候夫人听到这里,心头咯噔了一下,惊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置认,说:“你说什么?”定远候夫人直接就抢过来奏折拿过来望了一下,面上的疑惑越来越深,不明白贺兰图是要干嘛,她面上依旧是十分难看,质问地望着他道:“既然你都准备奏请皇上册封玲珑为正妃,那刚刚对容大小姐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贺兰头神色似乎是十分的为难,显得忧心忡忡却又内疚无比,望着叶玲珑却又忍不住咬牙好像非说不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