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伤的鸡,就带回了家。”
苏宇不由得皱起眉头,沉声道:“捡的?你觉得我是傻子?路上能够捡到一只鸡?”
过了一会,易忠海带着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走进四合院。
“苏宇。我们在轧钢厂的后院,发现了几根鸡骨头。”
傻柱面色大变,情急之下连忙承认:“是我!是我偷了轧钢厂的鸡,做成酱油鸡吃。”
从始至终,棒梗一直躲在角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辱,没有说一句话。
苏宇微微点头:“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傻柱亲口承认,偷公家粮食。从轧钢厂,偷了一只鸡做成酱油鸡。”
保卫科的人上前,将傻柱强行带走。
“好你的何雨柱,胆子不小啊。”
“身为轧钢厂大厨,居然作出偷公家粮食。”
“这件事,你必须作出深刻检讨。”
秦淮茹愤恨不已,狠狠瞪着苏宇,咆哮道:“苏宇。你滚,这里不欢迎你。”
苏宇冷眼扫过众人,语气坚定:“公道自在人心。傻柱犯错,理应受罚。还有秦淮茹,你再包庇纵容,同样难逃责任。棒梗年纪小,还是要好好教。不要纵容他,让他走上歧途。”
秦淮茹泪眼朦胧,却无言以对。
.....
这天晚上,深夜一点多。
苏宇披上一件棉衣,从前院来到后院的旱厕,躲藏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秦淮茹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后院,四处张望后,偷偷摸摸进入地窖。
过了一阵子,许大茂走出家门,鬼鬼祟祟来到地窖附近。
许大茂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轻手轻脚地靠近地窖口,低声唤道:“秦淮茹,是我。赶紧开门,让我进去。”
秦淮茹听到声音,心中一紧,犹豫片刻后,缓缓打开地窖门。
许大茂迅速闪身进入,地窖门随即关上。
苏宇藏在暗处,目睹一切,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果然不出所料,狗男女。”
他特意等了十分钟,冲了出来,堵在地窖门外面。
苏宇大声怒喝:“秦淮茹!许大茂!”
“大家都出来看看,有人搞破鞋!”
“秦淮茹,搞破鞋啦!”
住在后院的刘海忠和娄小娥,听到苏宇的怒吼,纷纷披衣起床,探出头来。
刘海忠骂骂咧咧:“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娄小娥则好奇地张望,见苏宇气势汹汹,不禁低声嘀咕:“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苏宇冷笑,看着娄小娥:“娄小娥。我刚才上厕所,看到秦淮茹和许大茂,一前一后走进地窖,还抱在一起。举止非常亲密。”
“说明什么?秦淮茹搞破鞋啊。”
娄小娥目瞪口呆,不由得脸色铁青:“许大茂!你居然背着我,和秦淮茹搞在一起。”
砰砰!!
娄小娥十分的愤怒,跑了过来。用力拍打着地窖门,声嘶力竭:“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刘海忠也怒气冲冲地赶来,瞪着地窖,冷声道:“真是丢人现眼!大半夜的搞破鞋。”
苏宇眼前一亮,毫不犹豫抬起右脚,用力踹开地窖的门。带着娄小娥冲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冲进地窖。
就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脸色潮红。
许大茂十分慌乱,正在抽裤子。
娄小娥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情绪失控:“许大茂,你个混蛋!你竟敢这样对我!今天我要你好看!”她扑上去,狠狠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拳打脚踢。
这个时候,易忠海.刘海忠也赶了过来,看到地窖内的情景,脸色铁青,怒斥道:“许大茂,你真是禽兽不如。”
“还有你秦淮茹,你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