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这头一阵,算是以输告终。
此时,杨大力就在天山隐者的身后,看到老者将大鼎举过头顶,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自己过高的抬高了自己,以至于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心说,这老匹夫是我的克星,我不能就此罢休,让他活在人世间,我倒不如给他来个“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他想于此,便产生了暗杀之心,心说,明枪易躲,暗剑难防,我何不趁着天山隐者奋力举大鼎的间隙,给他来个突然袭击。于是他趁大伙谁也没注意的时候,从兜里把匕首刀拽了出来,这把匕首是双面带刃的,异常锋利,只见他持匕首往前一个箭步,照着天山隐者腰眼猛力冲刺。
此事被弥勒吴看个清清楚楚,因为他已心知肚明,杨大力看天山隐者把大鼎举过头顶,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想方设法刁难天山隐者,也没有想到,他杨大力会采取不正当的下三赖手段,会如此置人于死地,于今去补救已晚,便大声喊道:“老爷子,有人暗算......”
弥勒吴这一嗓子发出来,正在全力以赴举大鼎的天山隐者,这才知道背后有人使坏,别看他没回头,就知道是杨大力,不由得火往上撞,怒不可遏,心说你真不是个东西,明明是其桑乾有言再先,今以十阵赌输赢,两方人无比是比个高低上下,我跟你小子也没仇没恨的,你怎么如此心怀叵测,要对我下此毒手呢?
既然你小子坏了良心,留你不得,这是你的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那我就送你回阎王殿报到去吧。天山隐者想于此,便把举起的大鼎抡起来,从脑后猛力扔了扔了过去。
呼的一声,那大鼎落下的刹那之间,正好砸在奋力扑过来的杨大力的头上,三千三百一十六斤重的大鼎,一下子把个杨大力砸个脑浆迸溅,身首成了个肉泥烂酱,惨不忍睹。
在场的人一阵喧哗,瞠目咋舌,看此血肉横飞的场面,无不寒脸失色,毛骨悚然,谁都得承认,是他杨大力在找死,若是他不暗害天山隐者,会能自碰天落,自寻灭亡吗?就连大寨主桑乾,也感到理亏,眼睁睁看着杨大力没得好死,也没法为他搅扰讨理。
知相的大寨主桑乾,虽心里怨恨天山隐者,但也不能表示出来,为能抹得开脸,急忙过来,假意给天山隐者赔礼道歉,谦恭地说:“老人家,您可别往心里去呀,我桑乾可没叫他杨大力这么干。这是他擅自作主,独出心裁,自以为是,才咎由应得,有了他这个报应......”
天山隐者接口笑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谁不知道大寨主是个响当当的‘正人君子’,焉能让他干出这种不耻人类的事。唉,不过老朽也算失手了,本打算惩治他一下,因为那大鼎实在是太重,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一个不留神,大鼎从手中脱落,掉了下来,没想到怎么这么巧,正好把他砸成这般模样。
“这大鼎有灵性,因为它是神佛之灵物,乃供虔诚的人焚香而用,岂能容忍他杨大力任意举大鼎,与人争强斗狠,以赌输赢,如此亵渎神明,上神才给他以严惩,以告世人,凡是心怀叵测做恶者,皆以严惩不贷。这就叫,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
天山隐者说到这里,故意咳嗽一声,叹了一口气,忧伤地说:“这真是造孽呀,造孽!”然后摇头晃脑,回归到西厢房李侠那里。
桑乾看天山隐者杀了他的人,还在他面前冷嘲热讽,如此卖乖,虽然心中有气,狠不得能把天山隐者生吞活剥,为杨大力报仇雪恨,但是却对他无可奈何。因为人家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既然头一阵输给了人家,即使有着怨恨,也只得承认输了。
桑乾命人把杨大力的尸首抬走,喽兵过来一咧嘴,说抬不走了,因为尸首已成为肉泥烂酱,皆粘到地上了。桑乾没办法,命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