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忙的!你那叫求帮忙吗?你那叫耍流氓!”
何婉柔被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继续甩锅:
“我...我当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感觉我好像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或者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对!茶!可能是那茶有问题!茶里有毒!有人想害我!我是受害者啊!”
周淑华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她这套鬼话,继续逼问:
“好,就算你中药了神志不清可以胡说八道,那你把淮川骗回来这事,总赖不掉吧?你倒是说说,是哪个老朋友来了?叫什么名字?”
何婉柔顿时语塞,支支吾吾:“那个,他们走得急,我...我没来得及问名字...”
“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这总记得吧?”
周淑华不依不饶。
“我...我也记不清了...我当时心里乱,没看清...”
何婉柔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了下去。
“没看清?没问名字?你就敢随便把人放进来,还编谎话把淮川叫回来?”
周淑华步步紧逼,语气嘲讽。
何婉柔彻底编不下去了,只能低下头,死死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一副被冤枉委屈至极的样子。
沈振邦看着她那副漏洞百出、死活不认账的样子,耐心耗尽,大手一挥:
“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淮川,去打电话,叫公安!”
“不要啊——!”
何婉柔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猛地扑过去想抱秦佩兰的腿,被沈淮川一步挡住。
她只好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哭诉道:
“秦阿姨!您不能这么狠心啊!我救过您的命啊!两次!没有我,您可能早就...您现在怎么能因为一点误会,就要把我送进公安局啊!呜呜呜...”
秦佩兰看着脚边这个哭得几乎晕厥的人,想起她曾经在病床前忙碌的身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又痛又麻,复杂难言。
她终究是狠不下那个心肠。
她拉住老伴的胳膊,轻声说道:“老沈,算了。”
何婉柔哭声立马就停了,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秦佩兰没看她,径直对沈振邦,也是对所有人说:
“报公安,她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