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死者身上仅有一处致命伤,在大动脉。
“他死于失血过多。”神勇侯嗓音艰涩。
司菀又指向另一具尸体。
依旧是颈侧有道伤口。
神勇侯沉默。
“诸位都看见了吧,这些死者根本不是因建城丧命,是被歹人所害!而真凶,正是太后和月懿公主!”
太后面皮抖了抖,呵斥:“司菀,你莫要信口雌黄!”
月懿公主肩膀瑟缩,暗暗琢磨该如何逃出新城。
司菀却不肯放过她,直接揭穿真相:
“皇祖母之所以一再庇护月懿,是因为用了她配制的虎狼药,药性成瘾,无法戒断。”
神勇侯望向胞妹,问:
“她说的可是真的?”
太后矢口否认:“哀家怎么可能用虎狼药?大哥,你别被司菀给骗了,她满嘴谎言,没有一句实话、”
“撒谎与否,一验便知。”司菀打断太后的话。
神勇侯问:“怎么验?”
司菀:“在此地搭起营帐,让皇祖母待在此处,多饮水,要不了三日,便能见分晓。”
听到这样的提议,太后既惊惶又恼怒。
“司菀,你把哀家当成任你折辱的玩意,你眼里可还有尊长?”
司菀不卑不亢作答:
“真正的尊长,不会像您这样,将家国大义弃之不顾,肆意陷害小辈,路是您自己选的,就别后悔。”
神勇侯冲着副将低语几句,不多时,在太后癫狂的神情中,搭好了营帐。
两名嬷嬷给太后搜了身,确定她身上并无可疑物品,便让她进营帐歇息。
司菀、安平王、神勇侯、月懿公主都伫立在原地。
不同之处在于,其他三人是自愿留下,而月懿却别无选择。
她急得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快被扑面而来的恐惧淹没,拼命祈求上天垂怜。
可惜却全无用处。
断药的第三日,太后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