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东西了。”
“姑娘的舞姿惊艳绝伦,这东西给姑娘算不得糟践。”
春喜执意要送,绛桃没再拒绝,等丫鬟把甜膏送到她手上,她忍不住开口:“妾身学了近十年的舞,日日风雨无阻地苦练才有今日的效果,强身健体的法子有很多,妾身觉得沈夫人委实没有必要让令千金吃这样的苦。”
说完这番话,绛桃便和钱氏一起离开了。
没多久,萧夜辰来到院中。
春喜倒了杯热茶给他,萧夜辰没急着喝,先把从谢浮那里了解到的消息都说出来。
听到绛桃已有身孕,春喜挑了下眉。
女子怀孕的前三个月是不太稳的,需要多休养,这位余老板要是真的非常看重这个孩子,怎舍得让绛桃来沈家又蹦又跳?
恒阳公主没见过玉娘,她的关注点与春喜不同,皱眉道:“我觉得这个叫绛桃的女子看着挺安分的,不像是会仗着自己有身孕跑去原配夫人面前耀武扬威、气得原配吐血的人,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萧清禾赞同恒阳公主的话,可玉娘中毒是真,流产伤了身子也是真的。
事情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春喜淡然道:“日久见人心,既然如此,就先让绛桃姑娘来教安安跳舞吧,玉娘那边也再派医官去瞧瞧。”
聊完正事,恒阳公主八卦地看向萧清禾:“听说萧家最近开放了族学,许多青年才俊都涌入其中,禾儿可有发现一些特别出挑的人?”
恒阳公主这话一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