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辰不敢说自己心无杂念。
他对大小姐的爱慕之心早就扎根,经过多年疯长,早就成了参天大树不可撼动。
他爱极了大小姐,可他不敢宣之于口。
他怕万一被拒绝,就连接近大小姐的机会都没有了。
萧夜辰绷着脸没有回答,谢章勾唇露出一个了然的笑:“禾儿表妹如今只身一人,大家都可以各凭本事试试,我愿与夜辰兄公平竞争。”
谢章语气平和,颇有君子之风,萧夜辰却听得皱眉:“禾儿的终身大事应该由她自己的心意决定,而不是你我暗中较劲儿分个高下决定的,而且你已经有孩子了。”
都说继母难当,萧夜辰并不觉得谢章有资格追求萧清禾。
听出萧夜辰话里的嫌弃,谢章面不改色:“我不仅有孩子,还成过一次亲,从眼下的局面看,我的胜算远不如夜辰兄,夜辰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谢章很能沉得住气,萧夜辰抿唇,握紧拳头。
他不是怕输给谢章,他是怕惹大小姐生厌。
萧清禾并不知道萧夜辰和谢章的对话,得知余兆要办寿宴,恒阳公主从宫里找了名女医官扮作丫鬟随谢章那位同窗混入余家去见玉娘。
玉娘果然中毒已深,且因为三次滑胎伤了根基缠绵病榻。
寿宴这日前厅宾客满门,喧闹不已,而她被囚于小院之中,只能听着鞭炮声与病痛为伴,府中下人对她这位夫人也很是轻慢,送来的吃食皆是发了霉的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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