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萧清禾说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卫凌泽也不想凑过去自讨没趣,他任由下人扶着自己往外走。
刚走出巡夜司,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外面,春喜精神抖擞地走了下来。
昨夜春喜到巡夜司说明了情况,就被沈清渊强行带回家休息了,等沈清渊出门上值,她才又来到巡夜司。
晨光璀璨,春喜的气色更是红润好看。
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春喜最近日子过得极好。
卫凌泽想到昨晚春喜是第一个冲进巷子带头打自己的,眸底不由得戾气翻涌,云氏看见春喜这活力满满的样子也沉了脸。
要不是这个扫把星故意设计陷害泽儿有了私生子,萧家也不能如此强硬地把禾儿留在家里。
两人怒意横生,春喜却是心情极好,她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明知故问:“我记得我昨晚下手没这么重呀,侄婿怎么连路都走不了了?”
春喜话里没有关心,全是幸灾乐祸。
她眼珠一转,看到卫凌泽背上被抽得破破烂烂的衣裳,夸张地惊呼:“侄婿这是受刑了吗?为什么呀?难道昨晚的骚动不是意外,是侄婿指使人干的?”
春喜的声音很大,恨不得把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云氏本就不高兴,听完春喜的话更是生气,她瞪着春喜,半是警告半是威胁:“你现在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应该谨言慎行,免得损了腹中孩子的福报。”
云氏表情严肃,这番话说得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