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开口:“今日之事牵连甚广,为免有人混迹其中,故意对公主不利,所有人都要单独审问,若有口供不一致者,可视为有重大嫌疑,须再三审问,确定口供的真实性。”
沈清渊语气严肃,并不为春喜辩解,反而把这当成什么重大案件来办,众人顿时傻了眼。
她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今晚被打成这样已经很丢人了,若能得个道歉,趁夜回家还能保留一点儿面子,这要是接受了讯问留下案底,回家如何交代?日后又如何出去见人?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云晚棠。
她们今日是为了赴云晚棠的宴才出门的,而且今晚也是为了帮云晚棠才动的手,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云晚棠总得负责。
云晚棠暗暗咬牙。
她今日邀请这么多世家夫人,一来是叙旧联络感情,二来是想让萧清禾知道大家都是表面光鲜,私下过得并不好,所有人都这样过,萧清禾那点儿委屈也不算什么,三来她是想暗中拉踩恒阳公主,抬高自己在众人眼中的形象。
她主动约恒阳公主,那是早就释怀,心胸宽广,而恒阳公主不肯来赴她的约是小肚鸡肠,而且也侧面说明恒阳公主和驸马夫妻感情不好,驸马这些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纵然她离开瀚京十年,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魅力依然远在恒阳公主之上。
云晚棠算计得很好,今日的宴会也很成功,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恒阳公主和曹春喜会突然杀出来。
今晚大家挨了打,回去后都会生出怨念,若是还留下案底,怕是要恨死她。
不止这场宴席白做了,连她这十余年辛苦经营维系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