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一边给恒阳公主喂点心一边作答,后来更是把阿爹晾晒鱼干的秘方都分享出来。
只可惜去年洪灾,他阿爹被洪流卷走,尸身都没找回来。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阿鲤提起阿爹的死已经很平静了,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并未刻意渲染自己有多可怜。
恒阳公主大手一挥,又给了一百两的赏银。
阿鲤跪着上前接过银票,正想低头做些什么,恒阳公主制止了他:“不必,今日本公主只想听故事。”
阿鲤眼底闪过失落,而后又鼓足勇气说:“阿鲤想要一直侍奉在贵客左右,贵客能带阿鲤走吗?”
妓子都想被恩客赎身,无忧阁的小倌亦是如此。
“我从不带人回家,”恒阳公主毫不犹豫地拒绝,而后道,“不过我可以帮你赎身,你跟她走吧。”
恒阳公主下巴微抬,阿鲤亮闪闪的眸子立刻锁定春喜。
像是关在笼子里等着被买的小狗,尾巴疯狂地摇起来。
春喜正在喝茶,顿时呛得咳嗽起来。
她急急道:“我……我家里恐怕也不太方便。”
她都还没想好怎么跟自家大人解释自己又跟着公主来无忧阁看表演的事,又带这么个人回去算怎么回事?
恒阳公主被春喜的反应逗乐,弯眸道:“你就跟你家老沈说,人是我非要送你的,你不敢不要,他不会怪罪你的。”
恒阳公主话音刚落,阿鲤就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