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泽面色一沉。
那日他根本不知道春喜已经跟沈清渊一起去了徐州,在沈家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沈清越明明保证会让沈家众人守口如瓶,他没想到春喜一回来就知道了这件事,还趁着今日这样的机会故意发难。
“小婶婶,那日的事是个误会,我已经跟沈家的人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我一回来,我婆母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守妇道,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如此败坏我的名声,让我以后还怎么活?”
春喜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而且满是悲愤和委屈,卫凌泽方才那点儿心悸全都变成了心梗。
他当即喝止春喜:“你到底想怎么样?”
春喜不要脸,但他要。
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对已为人妇的春喜念念不忘,甚至还存着隐秘的龌龊心思。
卫凌泽想要息事宁人,春喜当即道:“也不怎么样,你跪下给我斟茶认个错,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你休想!”
卫凌泽当即否决。
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轻易下跪?
更何况春喜身份低微,当初在卫家是给他端屎端尿的,他怎可能当众向春喜下跪?
卫凌泽话音刚落,春喜就起身,一脚踩上凉亭靠椅,抱着柱子哭喊起来。
“我没脸活下去了,我本就出身低微,被婆家看不起,侄婿还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