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凌泽在脑海中勾勒出春喜又惊又怒,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模样,小婶婶这个称呼一出来,他浑身的血液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有种背伦禁忌的刺激感。
卫凌泽并未告诉萧清禾要去清远侯府赴宴的事,等到沈清宇及冠这日,随意从库房挑了支狼毫笔便慢悠悠地坐上马车出发。
他没有直接去清远侯府,而是在城中转了一大圈,直到临近午时,才让车夫去往清远侯府。
沈清越一直守在大门口,卫凌泽的马车刚停下,他便满脸振奋地迎上来:“我还以为卫兄今日有事来不了了,没想到卫兄百忙之中还是抽出了时间。”
沈清越并不介意卫凌泽来得晚,只要卫凌泽能来,他就觉得荣幸之至。
这样的吹捧对卫凌泽来说很是受用,他淡淡应了一声,没什么诚意地解释:“临时有事耽搁了点儿时间,冠礼已经结束了吗?”
“还没开始呢。”
沈清越边说边引着卫凌泽朝里走。
清远侯府没什么根基,这座宅子还是先帝抄了某个贪官的家赐下来的,这么多年过去,到处都有修缮过的痕迹,哄哄乡巴佬还行,在卫凌泽这样的贵公子眼里,实在是破落不堪。
一路走走逛逛,卫凌泽心中的优越感达到巅峰。
清远侯府没有卫家豪阔,沈清渊这个老东西也没有他年轻俊美,春喜根本没有理由不选他。
莫氏当年是用不光彩的手段爬的清远侯的床,这些年虽然努力钻营,但有萧家压着,并未结识多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