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给卫凌泽。
想到卫凌泽吃瘪的样子,沈清渊眸底闪过笑意,又问:“那块玉佩呢,你是怎么从他身上弄下来的?”
既然“刺客”是卫凌泽,那块玉佩自然不会是别人的。
“那个是他之前让我娘转交给我的新婚贺礼,是我逃跑的时候故意扔那儿的。”
春喜说着有点儿心虚。
虽然她对卫凌泽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但如今毕竟是有夫之妇,收了别人的贴身玉佩作贺礼还不告诉自家男人,实在是不占理。
这般想着,春喜连忙解释:“这玉佩是我娘收下的,之所以没有退回去,是因为我觉得留着可能有用,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大人的,只是最近光顾着砌厨房了,没想起来。”
“嗯,你做得很好。”
沈清渊淡淡地回了一句。
正好药都擦完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春喜趴在枕头上,看不到他说话时的表情,察觉到他要离开,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大人,你真的不生气吗?”
她着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拉上,脸在枕头里闷得有点红,这样的姿态来拉他的衣摆,有种说不出的娇怯妩媚。
沈清渊眸子微暗,开口声音跟着发哑:“我真的不生气,我只是想去耳房洗一下手。”
“哦。”
春喜放心地收回手趴回去。
春喜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