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移,却又冒着大不韪偷偷去见春喜。
她实在想象不到他会跟春喜说什么。
她知道他不会告诉她真相,只能放下骄傲亲自来问春喜。
萧清禾说得很坦诚,春喜仍是没有吐露真相,只道:“我一开始就察觉到那个刺客不对劲,所以第一时间呼救喊人,发现没人来时,就自己想办法逃生,并不知道那个刺客是不是要让我带什么话给我家大人。”
春喜语气坦然,好像真的不曾见过卫凌泽。
萧清禾捏紧绢帕,她还想问些什么,对上春喜清凌凌的眸,却又张不开嘴。
春喜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很明确,她不喜欢卫凌泽,也无意痴缠,是卫凌泽放不下她。
这不是她的错。
心脏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萧清禾有些喘不上气来。
片刻的沉默后,她听到春喜说:“大少夫人既然愿意唤我一声小婶婶,我也劝大少夫人一句,你从来都不欠卫凌泽什么,他若待你不好,你也没必要心疼他。”
卫凌泽瘫痪后,萧家推迟了婚礼,过去三年萧清禾只要出门参加宴席,总能听到有人背后议论,说她假仁假义,势利薄凉,只享受卫凌泽对她的好,看卫凌泽成了废物,便推迟婚期逼着卫家主动退婚,连退婚的骂名都不愿意承担。
同族宗亲,也有不少在背后骂她的,就连她自己,也一直对卫凌泽心怀愧疚。
可是本该和她站在敌对面的春喜说她从来都不欠卫凌泽什么。
萧清禾瞳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