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胃口也跟着大开,她尽心尽力地陪着萧老夫人干饭,但一不小心吃太多有点积食。
一夜辗转,再醒来春喜有些憔悴。
但为了让萧老夫人高兴,早饭春喜还是忍着不适吃了一屉蟹黄包,一盘凉皮和两个花卷。
芍药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春喜还不敢露出痛苦本色。
不过芍药察言观色的本领极强,她端来热茶:“奴婢看姑娘的脸色不大好,姑娘喝点儿热茶缓缓吧,若是还不舒服,奴婢就去请府医来瞧瞧。”
“谢谢。”
春喜道了谢,接过热茶一饮而尽。
暖意顺着食管滑入胃中,似乎真的好受不少。
春喜舒展眉头,芍药也跟着松了口气。
喝了就好。
芍药寻了个借口拎着茶壶去销毁“罪证”,春喜则在院中打起五禽戏来。
一定是她这几天没怎么走动才会这样,消消食就好了。
刚打了两个招式,胃里突然翻涌起来,春喜暗道不好,连忙冲进茅房。
“呕!”
一阵狂吐,积在胃里的东西瞬间清空。
终于……舒服了。
春喜呼出一口气,脚步轻快地走回院子。
芍药正好提着新的茶水回来,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