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夫人或者萧夫人容不下我,没想到绕了这么大一圈竟然是卫凌泽想让我给他做外室,他家世好相貌好,还马上要娶那么好看的妻子,要是让他得逞,谁能相信我是清白的?”
这事要是成了,那她就是黄泥巴裹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她这辈子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春喜眸底怒火攒动。
沈清渊眸光微闪。
同为男人,他倒是能理解卫凌泽的心情。
春喜在卫家做奴婢时安分又恭顺,离了卫家就像是入水的鱼,一下子鲜活起来。
如此灵动加上前后巨大的反差,任谁都没办法轻易放她离开。
沉默片刻,沈清渊问:“你回去后想怎么做?”
春喜的怒火顿时灭了大半。
她能扒光柳逢源和车夫的衣裳,能雇人扔炮仗报复卫凌泽手下的人,能回家跟她娘闹个天翻地覆,却拿卫凌泽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身份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不仅不敢报复,她还得赶紧找个能护得住自己的人嫁了,免得卫凌泽再出什么阴招。
这世道从来都是不公平的。
春喜又躺回去,她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只能希望我爹显灵,劈了卫家祖坟警示一下不肖子孙了。”
这般想着,春喜抓过被子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