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些昏聵之辈,又有何意,朝廷可还有未来”
字字珠璣,宛如洪钟一般声响,字字句句都是直击马飞和宋振要害。
殿內百官,几乎被震耳欲聋,惊骇不已,就连几位藩王,眼底都有震撼之意,对面三位皇子,还有北静王等人,竟然起了爱才之心,天下清廉之人,能有此气魄者,又能有几人。
良久,
宋振现在也不能仗著官威了,能见到一个县令,竟然如此强硬,生平仅见,心中也有些惊讶,
“徐长文,你倒是伶牙俐齿,那你且说说,你状告上官马广诚,所谓的利害关係,根源,究竟是指的什么,若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休怪本官不给你体面。”
徐长文听罢,一挥衣袖,清了清嗓子,缓声道;
“大人,徐长文去江南任职,不过一月有余,到了江南,就看到遍地灾民,看似是通判马广诚毁堤淹田所致,实则是地方士绅豪强,与官府勾结,鱼肉百姓,巧夺百姓手里税田,
这些士绅豪强,仗著有钱有势,与官府勾结,欺压良善,横行乡里,占了土地之后,朝廷的税赋自然是少了,所以,改田为桑的国策,难以推行下去,而且。”
徐长文猛然提高声音,指了指南边,
“而且,那处堤坝,几乎是无人修缮,就算没有人去挖掘,保不准也会被衝垮,我曾去堤坝处看过,问过扬州府军的人,他们说,堤坝竟然连最外层的青石,都减了三层,诸位大人,朝廷每年拨给河道衙门的银子,都在了哪里啊。”
这一回,
就连张瑾瑜都暗自咽了下唾液,怎么之前没看出来,此人胆子,大上了天呢,河道上的事,岂是你小小县令能管的,再者,河道衙门,和河运总督,是不是一个衙门啊,沈学仕他,一人管俩
“放肆,徐长文,你空口无凭,仅凭一番猜测,就敢妄图给他人定罪这天下士绅豪强眾多,难不成都像你说的如此不堪,河道上的事,自然归河道总督衙门管,轮不到你一个县令来管,你这分明是信口雌黄,恶意中伤。”
“大人,是不是下官信口雌黄,自有大人去查,卷宗,还有多方搜集的证据,都在之前呈递上去,江南田亩的数,贾知府最为知晓,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