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贝阿特丽丝歪头看着她:“就当是我送给邻居的礼物,不行吗?”
“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应该是我送给你。可我我还没有准备。”
“礼物就下个月做我的舞伴如何?”
萨莎拉惊吓得睁大了眼睛,“舞伴?之前可没有人说需要舞
伴?”学生的舞会里照理来说舞伴并不是标配,这能有效遏制攀比之风,同时也可以让学生专注在学业而不是男女关系上,这是行会里一位颇为铁腕的常任理事强制推行的,事情过去三十年,这风气大有弥漫进各国正式社交场合的趋势,但也有些舞会是会强制要求带舞伴的。
“是不会但舞伴的作用就是让你没有舞跳的时候显得不那么尴尬。”
“你会没人来请你跳舞吗?”
贝阿特丽丝深深地笑了,橄榄石一样的眼睛微微眯着,专心致志聚焦在她脸上,“你认为是怎样的,萨夏?”
“呃呃大家排队等约你跳舞,什么的。”
贝阿特丽丝又笑,“如果遇见我并不想合作的舞伴,你也要帮我挡掉,也就是说如果我需要找你跳舞,你得丢下你的临时舞伴过来找我才行。”
“真麻烦。”
“是的,”贝阿特丽丝深深地看进她眼里,“你愿意送我这个礼物吗?”
萨莎拉到底是适应能力很强的人,晃了几次神之后已经对贝阿特丽丝迷人的目光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她问:“如果是这样,那你以前也是有固定舞伴的吧?”
“有几个但我没有‘固定’的舞伴,如果总是和同一个人搭伴,就会传出绯闻,会被相熟的同学认为是一对,没事就起哄,这很烦的。”
这一点萨莎拉是同意的,“那么同性舞伴也没关系吗?”
“当然没有!好吗,萨夏?”
心里怀着欠钱欠人情的愧疚,萨莎拉没挣扎多久就同意了,“好吧。”
贝阿特丽丝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满意足地收回手,转身准备从萨莎拉的房间里离开。
“你等等!还有”萨莎拉情急之下拽住了贝阿特丽丝的浴袍,但大小姐并没有绑得很紧,浴袍几乎毫地被扯下来了一半。
两人一起惊叫,但贝阿特丽丝很快镇静下来,背对着萨莎拉把浴袍重新裹回身上,转过身问:“还有什么事?”
但萨莎拉早就羞赧地转过身去了,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没事了?晚安。”
贝阿特丽丝就要关门了,萨莎拉一闪身闪进了她的房间里,把那一摞被她攥热了的银币放在桌上,说:“钱还给你。”
贝阿特丽丝伤脑筋地挠挠头发,“你怎么还记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