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羞耻,他还刻意放缓动作,有时还会扇出轻微水声。
疼肯定是不疼,可对一个成年人来说,这种对待方式远比疼痛更让人羞耻。
元时愿又不是小孩子。他越是羞耻,越是颤抖着紧咬Alpha不放,手指蜷缩地抓着Alpha肩头,挠出几道鲜红指甲印,似是想警告薄烬不要再打他皮鼓了。
可此举只会让Alpha愈发兴奋。最后,元时愿实在没办法了,他仰起湿漉漉的脸蛋,琥珀色眼睛在灯光映照下浮着一层水光。
像羞耻到极点,他很小声地喊:“老公……不要打了……”
薄烬猛地顿住,紧跟着,元时愿眼神变得惊恐。他原以为这个称呼能达到目的……事实上也确实达到了,薄烬没有继续打他。
可元时愿能明显感觉到,装满许多信息素的肚皮,弧度变得愈发明显。
Alpha竟因为这个称呼,愈发亢奋,体积也成长得愈发惊人。
元时愿想跑,可刚挪动一点,就被薄烬
时愿耳尖一抖,忍不住拿拳头碰了碰薄烬的肩膀。
“不凉了。”
元时愿的声线裹着浓重倦意与事后沙哑。
他舒服极了,浑身松软餍足地往薄烬身上一靠,“你怎么又……我真不行了,好困,要睡觉。”
“要继续你自己继续吧,我反正要睡了。”
“不继续了。”
反正元时愿已经吃饱了,薄烬的任务圆满完成。虽然他尚未尽兴,但元时愿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元时愿汗湿的颈侧,“那你咬我一口,标记我。”
薄烬趁机提出盘桓已久的心思,他甚至将元时愿的脑袋按在他的肩头、靠近腺体的位置,故意释放信息素引诱。
元时愿掀起眼皮瞥他一眼,冷哼一声,撇过脸、紧抿嘴巴。
他可记仇了。
今天被打皮鼓,还被抱草,他都记着呢。
薄烬见元时愿跟他的小祖宗似的不说话,摆明了是不配合的模样,也知道他的临时标记落空。
他倒不气馁,反正来日方长。
薄烬的床没办法继续睡,都被泡湿了。
他拿热毛巾给元时愿擦拭干净,又在元时愿的床上铺了几层尿垫,这才抱着浑身绵软的元时愿,一起倒在床上。
元时愿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忽的察觉到肚皮下的跳动,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狐疑地睁开眼:“薄烬哥,你就打算……这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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