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补偿粉丝。
他不希望喜爱他们的粉丝,千里迢迢来看演唱会,不仅没有收获喜悦,反而经历一场无妄之灾和糟心的回忆。
“现在关键是你。”江珩看了眼时间,“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的排练,我们可以推迟……”
“不用推迟。”元时愿道,“和今天一样,早上准时开始排练。”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隐晦地投向他,他一脸莫名,“怎么了?你们是哪里有问题,不方便吗?”
难道他方才太贪吃,把他们榨干、弄得体力不支了?
“时愿,你真的不需要多休息一下吗?”
应明熙说得委婉,他轻轻摁了摁元时愿的肚皮,便见尿垫洇湿一小块。他叹了口气,“我们怕你太辛苦。”
“哦,那不用。”元时愿耳尖微动,仍在嘴硬,“你们五个人加起来也就那样吧,刚刚我反应确实有点大,但现在没感觉了。”
“完全,没感觉。”
元时愿此刻就像连续练了十个小时的舞,又没有及时进行拉伸,浑身上下肌肉、自内而外都泛着酸胀感。
尽管已上过药,可异物感还是很明显。
比起这些,更让元时愿无法容忍的,是小腹深处传来的、一阵阵发酸发胀的叠加触感。
就像肚子中有什么在高速横冲直撞,搅得里面除了酸就是胀。原本雪白肚皮更是一片斑驳,他太熟悉这样的痕迹了。
这是自内部反复撑顶、凿出来的色泽。
元时愿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一点,但这
随后,就着元时愿微张的唇缝,将舌探了进去。
接吻带来的唾液交换,也让元时愿明白对方是谁。他缓慢地进行回吻,在喘气不匀、唇肉相贴的缝隙,带着浓重鼻音含糊地喊。
“队长?”
“嗯。”裴砚冰这才低应一声,“宝宝,我给你上药。”
裴砚冰抽出丝巾,小心将伤口扒开瞧了瞧。
当下已没有那么肿,可色泽仍然熟红、泥泞。像被高速捣了数百次的莓果,只剩软烂可口的果肉。
他将药膏挤在指腹,打圈旋转地涂抹在红肿的伤口边缘。待乳白色药膏融化、足够湿润,才慢慢顺着微分的伤口,涂抹进去。
裴砚冰的信息素冷冽,药膏同样清凉。元时愿舒服地轻哼出声,不住地用脸颊蹭裴砚冰的下颌。
裴砚冰喜欢元时愿这样蹭他,他耳廓微红,上完药后,他又仔细地用丝巾重新堵好。
“队长……”
这时,元时愿像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