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每次小费有限制,一次最多给五百!”
“而且你已经给过很多次小费了,这是最后一次给小费的机会,之后只能点单。”
宋棉委屈道:“可是、可是……”
他一转头,就看到对面那双白花花的腿,身后尾巴摇摇晃晃。他擦擦不存在的口水,“可是我都想给时愿哥啊!”
“时愿哥这么辛苦,都尾巴了!”他握紧拳头,“我多给时愿哥一点小费怎么了?!”
节目组依然不让。
裴砚冰看了眼他的耳朵,说:“我来喝咖啡。”
“?”
“??”
元时愿抱着菜单,不可思议道,“你来喝咖啡?!”
这里的咖啡这么贵,裴砚冰来这里喝咖啡?他们的债都没还完!
元时愿原以为裴砚冰是为了节目效果开玩笑整活,没想到裴砚冰还挑了个位置坐下,拿起菜单。
“你怎么不问问我要喝什么?”
裴砚冰记得,每来一个客人,元时愿都会热情上前迎接,弯身递出菜单,笑吟吟地问客户想喝什么。
元时愿为什么不问他?
“我们负债累累,你还来喝咖啡?!”
——9494,我们小圆这么辛苦,又被摸耳朵又被摸尾巴,队长你还在这里高消费![白眼]
——怎么感觉○像为了养家不得不穿上小裙子下海的小妻子,结果被丈夫当场抓包(。
元时愿把裴砚冰拽离座位。
裴砚冰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粉色发丝间是毛茸茸的猫耳发箍,黑色绒毛包裹着粉嫩的内里。
也许是太忙了,元时愿面颊透着一层薄红,袖口卷边蹭上许些奶泡和咖啡液,连腿上的白丝都勾了丝,破洞处透出许些透粉的肉感。
裴砚冰收回目光。
裴砚冰不是这么馋的人,特地来一趟,怎么可能是为了喝咖啡?
元时愿问:“你不会要让我回去吧?”
“没有。”裴砚冰很执着,“我只是想喝咖啡。”
他补充,“我赚到钱了,能付得起,不会跑单。”
这是白嫖不白嫖的问题吗?
但凡换个人来,比如应明澈说这种话,元时愿都会觉得对方是真馋。可裴砚冰根本就不是这么嘴馋的人啊?
元时愿懒得深究了,他说:“队长你忍忍吧,别喝了,一杯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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