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帮助对方也不过是因为亓言本身罢了，于他来说，亓言的确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值得他花费名额提前送人进入天榜之门，至于神明救世什么的狗屁说法，他根本不在意。

但温清玉这个人还是让他多注意了一点。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即使现在的对方只是一道影子分身，但费祚这么多年的眼力，他依旧从这道分身的身上看出来了一些微妙的感觉。

这个人，似乎很缥缈，像是没有支撑的水中浮萍。

温清玉自然感受到了他的不以为然，但他没有再多解释什么，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看向亓言走进那扇门，虽然对方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成长，但那熟悉的身影，他确信，这人是他认识的那位神明。

是的，他认识的神明。

这人，也只能是他认识的那位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