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倒是简单,这山里就地取材自己做一张就行了,被子的话,按理说阿媚家门口的那些被子,应该属于我们的才对,等那娘们儿过来我得好好问问。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开始搞生活了,用木材拼床,做一些盛水的工具等等,她俩几乎就在一边打下手,脏活重活全摊我身上来了,累个半死,为了方便她们两个女人,我还特地用木材做了一个隔间,方便她们洗澡,这还不止呢,又在外面做了一个茅房,全都是因为她俩是女人不方便而已!
还好这就在河边,干完活已经来到下午了,累个半死的我在河边随便冲了个冷水澡,回屋就打算躺床上睡会儿,结果珠珠不干了,问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跟女孩子睡一张床的?
我一愣,当即把无辜的眼神看向无悔,结果她也一脸为难的说:“四哥,这……昨晚那种将就一晚上的情况还好……那个,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一直睡一起也不太好,你说是吧?嘻嘻……”
我靠了,早不说晚不说,等哥们儿把床、洗澡间和茅房给你们建好了才说是吧,把我当黑奴使呢?
我都气得说不出话来了,那种无辜可怜的眼神儿是一个劲儿的在她俩身上游走啊,但好像这玩意儿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俩货开始默契的出去忙活起来,一人抬木材,一人搬稻草,一眨眼功夫,地铺就已经搭好了……
“四哥,委屈你了哟……”无悔指了指搭好的地铺,“不是我说呀,如果你非要跟我们睡床上的话……怎么说呢,日子这个东西,过着过着就怕只剩一个字了,我怕哪天嫂子突然来找你,给你揍一顿,人家现在可是狼王呢!”
一听这话,珠珠捂着嘴就笑出了声。
我心里苦啊,但这丫头话说得那么难听,要是再反驳一下,她指不准再来一句你意想不到的……最后只能强忍憋屈,看着她俩狠狠的竖起大拇指:“算你们狠!”
躺在软绵绵的稻草上,我就想着到底要不要把我帮她们搞的建设给拆了,拆吧,又要累个半死,不拆吧,又便宜这俩白眼儿狼了……
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诗涵和倾倾……
“你还是想想怎么在这里立足吧,那蛊娘话说得那么明白,要发现你们真在这住下了,保不准,晚上就该给你们点苦头吃了。”心魔忽然发话了。
我无奈的呼口气,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心魔破天荒的大气了一回,正儿八经的继续道:“这是白家的地盘,目前应该没有别的势力敢擅闯进来找你麻烦,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机会,不过嘛……这苗寨里的人,大部分还是比较淳朴的,但是那蓝九妹,不像是好对付的主,你要是能过了她这关,就可以在这里长期立足了。”
没啥问题,不就是一个蛊娘吗,无悔这个毒术大师在呢,她能奈我何?
“此言差矣,虽说蛊毒也是毒术中的一种,但它们就像是死海和海的区别,说难听点,无悔的毒也许蛊娘能解,但蛊娘的毒,无悔一定无从下手,蛊娘好歹是三邪之一,不知道维护了当地多少年的太平,岂能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一听这我就睡不着觉了,忙问他,那道术呢,道术跟蛊术有没有一战之力,有没有相互克制的关系?
心魔很果断的回答:“就这么跟你说吧,完全不是一个世界。”
“也就是说,我可能防不住,得主动出击?”我一想有点头疼,怎么主动出击,莫非还能在她的地盘上,给她打服了不成?
“这个,难办……倒是白家是他们的至高神,你要是能拖延拖延,说不定哪天小狼仙子就忍不住来找你玩了,她就能解决一切。”
那说个毛,这样说那我是不是还可以直接去白家避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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