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管家的话……
兴许是阎王爷惩戒过后,
见小的诚心悔过,
暂时收了神通?
身上……身上是松快了些许,
但郎中说此病根深蒂固,
最怕反复,必须仔细将养些时日,
彻底根除方可啊!”
他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忧心忡忡”和“深明大义”,
句句不离主家核心利益:
“管家!小的死不足惜!
可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啊!
少爷是何等金贵的人物?
文曲星下凡!
小的如今病体残躯,污秽不堪,
若是不慎将一丝半点的病气过给了少爷,
那……那小的就是被千刀万剐,
也难赎其罪于万一!”
这话直接戳中张福最大的顾虑,
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苏惟瑾趁热打铁,抛出精心准备的核心论点:
“管家,您再往深里想。”
他压低声音,如同献上妙计。
“少爷将来是要读书进学,
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
读书人最重什么?
重风雅,重体面!
便是身边伺候的书童,
若是个蠢笨如牛、目不识丁、
规矩不懂的粗坯,
将来如何在书房伺候笔墨?
若是在少爷的同窗好友面前失仪,
丢的是谁的脸面?
损的是谁的声誉?”
他观察着张福渐渐凝重的神色,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