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管家您高明!我这就去!”
张奎如蒙大赦,忙不迭奉承,脚步声仓皇远去。
“咔嚓!”
比之前更沉重的锁链声落下,
宣告着暂时的安全。
听着脚步声远去,
苏惟瑾瘫软在草堆上,
大口喘气,冷汗浸透衣衫。
疥遁计划,成功了!
但他知道,更大的考验即将到来
——郎中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谎言随时可能被戳穿!
天亮后,一个药箱上刻着“济世堂”、
留着稀疏山羊胡的老郎中,
被张奎不耐烦地拽进了柴房。
“赶紧瞅瞅!死了没?
没死就赶紧滚出来干活!”
张奎抱着胳膊,满脸戾气。
老郎中捏着鼻子,
草草捏了捏苏惟瑾的腕脉,
又像扒拉垃圾似的检查了下他额角的伤和胳膊上的污迹,
浑浊老眼满是嫌弃。
“虚劳体弱,外感风寒,头破皮肉伤!”
老郎中甩开手,语速极快地宣判。
“开两副最便宜的清热汤药便是!
什么千日疥?无稽之谈!
就是腌臜不洁,生了热痱!”
张奎一听,眼中凶光毕露,
感觉自己被耍得彻彻底底!
他恶狠狠地剜了苏惟瑾一眼,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张福阴冷的声音:
“哦?既然如此……”
苏惟瑾心头一凛,
知道生死关头到了!
超频大脑瞬间运转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