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过来!奎爷你别过来!
沾上就完了!
这…这东西‘过人’(传染)啊!!”
“过…过人?”
张奎听到这两个字,头皮瞬间一麻!
他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病气”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再看苏惟瑾那状若疯魔的样子,
心里顿时信了七八分。
门外的张福也皱紧眉头,
捂着嘴的手帕又紧了紧,
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
苏惟瑾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讲述恐怖秘闻的诡秘感:
“是…是‘千日疥’!
最毒最凶的那种‘恶疥’!
我们村老郎中说…
说是沾上皮肉就生根,
又痒又痛,流脓淌水,烂皮烂肉,
没有三年五载好不利索!”
他猛地将自己破烂袖子撸起,
露出胳膊上撞柱的擦伤和污垢,
在昏暗光线下,那片皮肤看着确实红肿可疑。
“我…我小时候就得过!
我爷花了半辈子积蓄才勉强压下去…
郎中说这病根除不了,
一辈子不能见湿气,
不能受大惊吓,否则必定复发…
比之前更凶十倍!
刚才那一撞…
完了…肯定把脓包撞破了…”
为了将恐惧最大化,
苏惟瑾立刻开始输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奎爷您看!这红疹子!
这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脓疱!
一抓就破,流出来的黄水腥臭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