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将上古时代被湮灭的一切夺回的天女！”
大长老平复了一会儿情绪，继续道：
“只不过，小云芸的诞生，是历代云家和天星宗大能们献祭自身存在换来的结晶。
每一代尽数陨落后，只会留下一个未献祭一切的旁观者，以模糊的记忆片段，确保这份绵延百万年的希望火种不会熄灭。”
纪宁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开始就以为，云芸是那个【上古天机改天之机】。
只是后来这个猜测，被他观察因果后枪毙。
原来他没猜错啊。
误判，只是因为真正的轨迹，早已随着献祭而抹去，他被所见景象带偏了……
“所以说，云雪晴，是因为催熟云芸的诞生，而牺牲了自己么？”
大长老点点头：
“是啊！
按理说，哪怕是作为历史鉴证者和真相容器的我，都只会记忆一些最为模糊的片段才对。
可我还是动了私心，把她的名字记了下来。”
见纪宁表情严肃，似乎还没有领悟到他的含义，大长老突然笑了，笑得格外苦涩：
“这背后，依旧是等价交换。
我无法替代她的使命，但我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换取她名字的保存……”
说到最后，大长老眼中泛着异彩：
“阿宁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姓大，叫长老吧？正如，原来的你，应该也不叫纪宁一样。
索取奇迹，必承其代价。
这是远比【天地新规】公允，但也更残酷的法则。”
纪宁为之一窒，再给他满上一杯。
向来不喜饮酒的他，也破天荒没有以茶代酒，而是与之共饮。
男人之间的共情就是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
…………
……
接下来的几天里，纪宁着手处理了一些凡间联军的俗务，并带着小云芸进行了更多的宗门事务梳理。
他可不管这姑娘是不是天女，更没有“不能压榨童工”
的法治意识。
——她现在是天星宗大师姐，那她就得拿出大师姐的样子。
毕竟自己马上要闭死关、和命运抢人了。
按照伪人文学的逻辑，自家小徒弟“欠自己那么多”
，总得把事情担起来不是么？
……
“师尊……你就忍心让你乖巧懂事的小芸儿，一个人扛起一切吗？”
对上云芸幽怨的眼神，纪宁不为所动：
“实在搞不定的，就去找大长老！
他向我保证了：那一身的臭毛病，他都会慢慢改。
就算脸色难看，你也别怪他——他就那种人，表情都是焊死的。
你别往心里去。”
“倒不是那样的啦，我不怕大长老了。
只是……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多久之后才能再见到您啊……”
看着小云芸澄澈目光中的眷恋，纪宁有种“小棉袄皮实可靠，半点不漏风”
的满足感。
“师尊，您……真能把原来的师娘带回来么？”
云芸小心问道。
纪宁气结：
“你前几天还逢人就说我是无敌的。
对师尊的信任，就这么单薄么？”
不过接下来的挑战能不能完成，他自己也吃不准。
哪怕把“早就烧没的白粥姐”
柳若莲曾傍身的【大女主系统】拆成了量子态，认真练了练手。
进行因果层面的手术，对只是伪三阶大善人而言，依旧太过前。
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吧。
……
就在打了小云芸，准备前往牢房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