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他在她耳畔哑着嗓音讲话,梦醒后,一切都没有变化,床上只有她。
更多的是梦到他出事,鲜血从他血管皮肤中流出来,血腥的画面总让她害怕惊醒,心里空落落的。
她怕极他流血,他们的血型太稀有,虽然有备用的血液,还是会担心。
商鹿看她出神,没有打扰她,悄悄从一边溜走。
转眼八月来临,浔鸢在签字时接到一通IP地址是云滇的电话,她有强烈的预感,这是他打来的电话。
她划动接通,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也没有立即出声,细微的呼吸声几不可闻。
浔鸢的直觉越来越强烈,只能是他。
“浔浔”
对面出声,低沉磁性的嗓音,浸着喑哑,熟悉的令人心颤动。
浔鸢轻轻“嗯”一声,音色太低,担心他听不到,她又说:“我在。”
左庭樾低低的笑声透过听筒传到她耳中,他笑的愉悦。
浔鸢让他笑的脸热,脑海里什么都想不起,“你笑什么?”
嗓音含着娇软,听得左庭樾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
“很乖”,他嗓音含笑。
浔鸢脸更红,知道他是故意调侃她,她驱散心底的热意,不理会他的话。
“你还好么?”
她更想知道他的安危,这是他们第一次通话,舍不得怪他。
“好啊”,他轻漫的两个字,拖长尾调,很好听。
“不是好好的在和你讲话么。”他嗓音低沉温柔,有种在她耳边哄人的错觉。
浔鸢眼眸倏地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一时想起来觉得酸楚的厉害,又找不到宣泄点。
她克制着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处在危险中的人是他,担惊受怕的好像是她多一些。
“浔浔,说话。”他话语带着几分强势和眷念。
浔鸢听到他那边窸窣的声音,还有风声,应是他将手机从一只手换到另一只手,她问:“你是不是又在抽烟。”
能想象他抽烟的姿态,食指和拇指夹烟,烟雾笼罩他英挺眉眼,他散漫地抽烟恣意风流的模样。
左庭樾夹烟的手一顿,淡薄的视线从烟头上一扫而过,这都让她给知道。
“嗯”,他皱眉,承认。
“是不是压力很大。”浔鸢没有责问,轻声道。
左庭樾心软的不行,女人温言软语的嗓音,说着关心的话,能让他缴械投降,难怪古代有昏君,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
他起身把烟头摁灭,扔到垃圾桶,嗓音低哑:“不抽了。”
顿了顿,他安抚她的焦躁,声音低哑却难掩温柔,“能应付,放心。”
浔鸢“嗯”,话在唇边绕过几圈,她才说出来,“我等你回来。”
嗓音在夜风中放柔,轻软娇媚,卷着几分细微的羞涩,落入左庭樾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