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几年了。”王守仁吸了口气,道,“父亲称得上高寿,又是无疾而终,老人家走的安详……是喜丧。”
李青点点头:“王尚书谦谦君子,好人好报,该当如此。”
想起第一次见父子二人的情形,好似还在昨日,眼下却……。
“时光如白驹过隙,落花流水,无情,亦无奈啊……”李青感慨。
王守仁笑笑,提壶为李青斟上,“这些年还好吗?”
“难免有不顺心的,总体……还好吧。”李青歉然道,“当初说好了忙完来找你,却一耽搁就是这么久,我来迟了。”
“哎?正事要紧。”王守仁拿起筷子,示意李青动筷,一边说,“不用想也知道,先生你若不是忙,早就来了。”
李青轻叹:“细想想,我都不知在忙些什么。”
说话间,与王守仁碰杯,饮罢,才又继续道,“你的事其实我早听说了,朝廷不启用你是杨廷和搞得鬼。”
“能猜的到是他。”王守仁不以为意,“其实这样也挺好。”
“是,我也这么觉得,故才没有从中运作。”李青颔首,“做了那么多年的钦差,奔波劳累了那么久,是该歇歇,我想,你也更喜欢如今这样的生活吧?”
“确是如此。”王守仁含笑道,“知我者,先生也。”
李青不禁莞尔,吃了两口菜,又饮了一杯酒,这才道:“我这次来,可得多叨扰你一段时间。”
“那好啊!”王守仁神情愉悦,“只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