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下官说太过积极不好,并不是让殿下消极,沉住气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比如……?”
“永青侯!”
朱载坖诧然,沉吟道:“永青侯可不讨喜啊,且他明显对皇储一事没兴趣,如此只怕两头都不落好。”
“哎?”高拱摇头道,“首先,谁做太子,皇帝说了才算;其次,接触永青侯,未必就会得罪百官。”
朱载坖怔了怔,道:“还请先生仔细说来。”
“接触永青侯也可以是为了太子嘛。”高拱笑着说,“时下,太子还是太子,殿下如此,既彰显了对兄长的感情,也会让百官看到殿下的仁。”
“仁?”
“不错,这很重要!”高拱严肃且认真的说,“臣子自不喜欢昏君,可也不太喜欢……精明之君,最喜欢的就是仁君!”
朱载坖愕然,定定瞧着高拱。
高拱一脸坦然。
许久,
朱载坖长长一揖,感激道:“如此之语,怕是除了先生,再无人敢于对本王明言。”
“殿下言重了。”高拱忙扶住朱载坖胳膊,轻笑道,“下官是殿下的讲师,只是尽其职责罢了,万不敢当。”
朱载坖吸了口气,含笑颔首,却仍是有些迟疑。
“先生之言,字字珠玑,不过……本王担心的是,本王若过于亲近太子,会不会让人遐想什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