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道,“就算不被吓尿裤子,也会乱了方寸。”
顿了顿,接着说:“武将职责是保家卫国,弃城丢地是死罪,这一点深入骨髓,所以当遇强敌时,无论武将私德品性如何,都会拼死抵抗,而文官……”
李青说的口渴,抿了口茶,才继续道:
“非我贬低文官,其实文官中也有一些好官,但问题……武将没有退路,而文官有退路啊!
武将丢城弃地是死罪,文官却不是,在生与死的考验下,兼任武将职责的文官,会如何选择?”
李青道:“皇上莫说,给文官加一条限制,这是行不通的,即便行得通,也不长久。”
“唉……朕明白了。”朱祁钰颓然苦笑:“先生啊,朕明白的越多,越觉得做皇帝的艰难。”
他有些苦恼:“若太上皇不亲征,那该多好啊!”
李青也不禁默然,是啊,要朱祁镇那厮不亲征,也不会有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儿了。
但现在说这个没什么意义。
“对了皇上,那个脱脱孛罗你没杀吧?”
“没,你不是说他还有用的吗?”朱祁钰摇头道,“在昭狱关着呢。”
说着,看向小恒子,“人还活着吧?”
“回皇上,活着呢。”小恒子恭声回道。
闻言,李青轻松许多:“迎回太上皇事,到时候就交给我吧。”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