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事缓则圆,你咋就是不长记性呢。”
朱翊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摊小手:“没钱啊。”
“俗话说,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穷人有穷人的活法。眼下是没钱,可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所以……?”
李青:“胡宗宪、俞大猷不是给出解法了吗?”
“什么意思?”
“为难杨彩啊。”李青说道,“让朝廷再拨钱是没指望了,且时间上也来不及,我没钱,你也是穷鬼一个,这是唯一的办法。”
朱翊钧讷讷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要不你想一个更好的?”
“我……先生你动脑子了吗?”小家伙气苦道,“你这完全就是白嫖胡宗宪、俞大猷的智慧啊。”
李青气笑道:“你是多看不起人家啊?融合漠北这项国策推行这许多年,取得这许多成果,不都是靠着二人的抠抠搜搜、缝缝补补给完成的?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二人何至于这般不讲究?”
“我不是瞧不起两人,我是太瞧得起先生你了。”小家伙闷闷道,“不想你也就这点水平。”
李青没计较小东西的放肆,只是叹息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还要面子上过得去……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东西小眉头紧紧皱着,半晌,狐疑道:“一头一百五十斤的生猪,真要十二两银子吗?”
李青沉吟了下,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