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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末,朱载坖赶来大高玄殿。
朱厚熜便把李青之言,转述给了他,问道:“你现在也是皇帝了,说说你的看法。”
朱载坖没什么意见,只有高兴。
他不喜欢张居正的人品,却相当认可张居正的能力,至于高拱,那是既认可人品,又认可能力,早在做储君那会儿,就将其视作登基之后的股肱之臣。
今父皇和永青侯都倾向启用二人,他又怎会反对?
都隆庆三年了,朱载坖早就手痒难耐,迫切想做出一番属于他隆庆的功绩了。
此二人都称得上激进派,很对朱载坖脾气。
“儿臣以为父皇圣明,儿臣也有这个打算,大明日新月异,治国理念适当做出调整,乃是上策。”
朱载坖心情激动,“大明繁盛,内阁只有徐阶、李春芳,着实有些吃力,高拱、张居正都是干臣,资历也尚可,儿臣以为……可。”
朱厚熜瞧着儿子溢出来的干劲儿,轻叹道:“过劳易伤。热情总有燃尽时,父皇不求你热情似火,但求你持之以恒。”
这时的朱载坖,显然无法理解父皇的心境,忙说道:“父皇放心,儿臣对大明社稷,会持之以恒的热情似火。”
“好样的,这才是帝王!”一边,李青竖起大拇指。
朱厚熜狠狠瞪了眼李青,这才说道:“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