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告而别?”朱佑樘一呆,又问:“王守仁是谁?”
“是,是……”朱觐钧仔细想了想,道:“好像是翰林修撰王华的儿子。”
这时,万安出班解释:“皇上,王华是成化十七年的状元,太上皇钦点的状元。”
“这样啊……”朱佑樘缓缓点头。
在京官员实在太多了,说是百官,其实每天上朝的人,上千都不止,只是多数人都在殿外,且有些官员只偶尔,甚至都不用来上朝。
皇帝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人,通常只对奉天殿上这些个大佬熟悉。
皇帝也是人,精力有限。
朱佑樘沉吟道:“也就是说,宁王也不知太上皇去了哪儿?”
“呃……皇上英明。”朱觐钧讪讪称是,惴惴不安。
迟疑了下,他忙取出信件,双手托着,恭声道:“这是太上皇留下的信,不让声张,不让找他,宁王不敢抗旨,但太上皇、皇上是父子,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人……”
巴拉巴拉……
朱佑樘抬手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接过站班太监转呈上来的信,仔细看了起来,少顷,苦笑摇头,道:
“诸位爱卿,不是朕不让你们见太上皇,更不是朕将太上皇藏起来了,太上皇是真不在皇宫,不在京师啊!”
朱佑樘轻叹了口气,道:“诸位爱卿多为父皇股肱,想来,也见过太上皇的字迹,且看上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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