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青少年人的自尊心,高拱终是没说出来,只是顺着恭维了两句,然后向张居正投以一个善意的眼神,以作承情。
张居正目的达到,又说了些场面话,便也提出告辞。
朱载坖倒是一点也不留恋,只是轻轻颔首,还是在高拱的暗暗提醒下,这才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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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去了裕王府,自也要来景王府。
不然,那群老狐狸指定浮想联翩,继而加速站队,致使坏了朱厚熜的布局。
不料在裕王府门前的遭遇,又上演了一次。
还好李青眼尖,瞅见了远处一身布衣的沈炼,招手道:“沈炼,你来说一下。”
沈炼这叫一个无语……
虽说都明白,可你这一点破,体面就没有了啊!
大明皇帝防儿子、防臣子,跟防贼似的,传出去多不好听……沈炼哀叹一声,缓步上前。
“见过永青侯。”
“瞧你,跟我欠你钱似的!”李青白眼道,“让你说句话,能要你命啊?”
沈炼苦闷又无奈,却也只好亮明身份,上前与那王府的奴婢解释。
待人去通禀了,沈炼这才苦闷道:“侯爷啊,您这不是为难我嘛。”
“那一会儿跟我进去讨杯茶喝?”
“……这就是害我了。”沈炼苦笑连连,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