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罢了。
沈鑫夹了一筷子鸭舌,又抿了口酒,不疾不徐的说道:“实不相瞒,请诸位老哥来,是兄弟遇到了困难。”
李富绅好奇道,“你这金陵首富还能遇到困难?”
“什么困难?”王员外问。
“资金上的事。”沈鑫说。
此言一出,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没一个人接话茬。
借钱?没门!
他们这些有钱人生活奢靡,但牵扯的到借钱,可就吝啬了。
况且,开口的金陵首富,那借的数额岂会少了?
沈鑫对此早有准备,商人嘛,大家都是逐利的,他并不意外。
“诸位,实不相瞒,沈某这次遇上了大机会,奈何手头里的钱不够宽裕。”沈鑫道,“沈某的为人大家应该知道,绝不让朋友吃亏。”
闻言,众人这才停下吃喝。
王员外叹道:“老沈啊,上次那狗日的钦差,来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把兄弟坑得不轻,今年这生意愈发难做了,我那作坊因为生丝短缺,都停俩月了。”
“是啊,这过了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工呢。”柳富绅接言,“没了活计,工人都快留不住了,为了留住工人,我每个月都要往里面搭钱。”
“谁不是啊,这生意越来越难做了。”
沈鑫知道这些人不是不借,是在等他开条件,然后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