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便给否了。”
朱厚熜一时无言。
说不上愤怒,因为李青从来就不在乎这些,别说太后,哪怕他这个皇帝,都没放在心上。
这很李青……
半晌,
“你还是走一遭吧,能遇着尽量劝,劝不劝得动……都不怪你,尽力而为就是了,若遇不上且永青侯也不知李青去向……就不必急着回来了,去织造局、龙江船厂多看看。”朱厚熜幽幽叹了口气,“厂卫也好,宦官也罢,忠心是忠心的,可难免也有私心,帮朕了解一下实情。”
“哎,皇上放心。”黄锦拍着胸脯保证,“奴婢定会帮您看个仔细。”
“倒也不用多仔细……”朱厚熜缓缓道,“记着,提前跟人打个招呼,莫上纲上线,多带一些人。有问题,也得等人先回来再说。”
黄锦点点头,嘿嘿道:“逢场作戏的道理,奴婢还是懂的。”
“德性……”朱厚熜笑骂,“以为读了几册大明轶闻录,就能在权力场如鱼得水了?你呀……早呢,少沾沾自喜,你差的远呢。”
“呃……是。”黄锦讪讪点头。
“直隶六部也盯一下,只需将看到的记下,回头转呈给朕便是,不要拿主意,更不能给人摆脸色。”朱厚熜说。
黄锦点点头:“是,奴婢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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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黄锦大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