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从富二代变负二代,这种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朱载坖都要裂开了……
怔怔良久,朱载坖问了一个很没水平的问题:“父皇,国帑总财富可有金陵李家一家之多?”
朱厚熜被问自闭了。
朱载坖也自闭了。
再看御案上的这些奏疏,朱载坖更是悲凉。
这哪儿是奏疏,这分明就是一张张欠条,来催他还债来的……
谁能想到天下最大的地主,不仅没有余粮,还要倒欠一屁股债?
这是什么地狱开局?
就跟做梦一样……
朱载坖揉了揉脸,问道:“父皇,非是儿臣视财如命,这个钱……能不能少花一点?”
“少花不了一点儿。”
朱厚熜颓然道,“要么痛快花钱,一好百好;要么流民暴乱再花钱,不仅要花更多钱,还要流民暴乱的代价。你说选哪个?”
“我……”
朱载坖满脸颓丧,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年年赤字……朝廷又能撑多久呢?”
朱厚熜收拾了下心情,说道:“也不必这么悲观,大明还是充满希望的,朝廷财政的增长还在继续,远不至于崩盘。”
朱载坖都有些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