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葱,你还想单独祭祀太祖不成?”
李宝也对这个姐夫很无语,揶揄道:
“你连太祖神位都难看到,作为永青侯家属的你,除了你前面的屁股,你能看到啥呀,人家跪,你也跪,也就走个流程罢了,你以为你还能跟太祖唠两句?”
朱载壡面容涨红,一时竟无言以对,同时,也有些黯然神伤。
“唉,是啊,我哪里有资格……唉。”
“行啦,别长吁短叹了,我也不比你强哪儿去。”朱厚照说道,“不外乎是弥补一下咱们自己的缺憾,至于太祖……太祖也看不见咱们,再说了,太祖真能看见咱们,我还不敢来呢。”
朱载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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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朱厚熜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龙袍整了又整,帝冠正了又正,不时捋一把胡须……
对今日的祭祖,朱厚熜是重视的,也是期待的。
无他,嘉靖四十年的政绩成果太过耀眼,这份成绩单太过优秀!
黄锦走进来,提醒道:“太上皇,辰时三刻了,仪仗也就绪了。”
朱厚熜最后又照了照,点点头,走出寝殿,走上早已备好的龙辇。
下一刻,鼓乐奏响!
黄锦、陆炳一左一右,陪侍驾前,神色肃穆。
仪仗自皇宫出发,经洪武